“不過我按照你說的,不要輕信一個賭徒的話,所以每次只是安慰,并沒有去接他出來的意思。”
南知夏開口道:“現在他已經不給我打電話了,估計是在埋怨我吧。”
“不用理睬他,我保證他不會有事,不過讓他把賭博的毛病戒掉,這是必須的。”
楚天笑著對南知夏說道:“戒掉賭博,這不僅對他有好處,對你和女兒也有好處,只有這樣,你們母女才有安生的日子過。”
“楚天,謝謝你,要不是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南知夏笑著道:“你和蓉蓉什么時候結婚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包個紅包,向你們表達我的祝福和謝意。”
“那你確實是得準備了,我們下個月十一月二十三號就結婚了。”
楚天開口道:“到時我會把請柬給你,你一定帶著你女兒參加。”
“我自從坐了十年牢,而且我家里也破了產,現在出來之后,遇到的唯一一個同學還是對我冷嘲熱諷的,其他人的朋友和同學更是沒有一個聯系的,你要是不去參加,我可能一個朋友都沒有到場的,那樣會很尷尬。”
聞,南知夏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去,所以才這么說的,我保證,我一定會帶著女兒去的。”
“好,那我們到時候就恭候你們到來。”
楚天和蘇蓉蓉吃完東西之后離開,然后返回家中。
而他們不得不知道的是,他們前腳離開,后腳一個發須斑白的老者便走進了南知夏的店里,看向南知夏說道:“你還沒有鬧夠嗎,什么時候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