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一笑,說道。
“哦,那我知道了,你說的袁輝煌是袁東樓的孫子。”
齊春秋開口道:“袁東樓是榮致庸的大學同學,畢業(yè)后便跟著榮致庸做事,四十歲那年,創(chuàng)建了桓太風投公司,在四十幾年的時間,先后投資了四十多家具有潛力的公司,公司資產(chǎn)從當初注冊時的兩千萬變成了一千四百億,是南陵很有影響力的商人。”
“哦,原來如此,我說難怪一個紈绔子弟敢肆無忌憚,原來是家里撐腰啊。”
楚天聽到齊春秋的話,笑著道:“袁輝煌給下屬下藥,被我逮了正著,現(xiàn)在人在第一樓天字號包房,你帶人過來把他帶走吧。”
“好,等我十五分鐘,我一定到。”
齊春秋回應一句,然后掛斷電話。
“什么?齊春秋要來?”
得知齊春秋要來,袁輝煌臉色慘白,雖然他背后是袁家,其他人都要對他忌憚三分,但是齊春秋絕對不在其中。
齊春秋手掌重權(quán),背后據(jù)說是龍都大家族,他怎么可能害怕袁家,怎么會把他一個袁家子弟放在眼里。
想到這里,袁輝煌開始害怕,朝著袁方投去求助的眼神:“大哥,幫我。”
聞,袁方咬了咬牙,然后走到楚天面前,對著楚天開口道:“楚先生,今天的事情是個誤會,大家到此為止,我們愿意賠禮道歉,和氣收場,如何?”
“不好,很不好。”
楚天聞,拍著袁方那肉嘟嘟的肩膀笑著道:“如果他在第一次被我丟出去之后偃旗息鼓,那事情還能和氣收場,但是誰讓他去而復返,并且?guī)е慊貋硪闼牢覀儭!?
“我這個人不是趕盡殺絕的人,但是對于自尋死路,我也可以是趕盡殺絕的人。”
說到這里,楚天對袁方笑了起來,笑得很壞,說道:“除了袁輝煌,你還有多少兄弟?”
袁方不知道袁輝煌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老實說了出來:“沒有,就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