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包半城進門,躺在病床上的包國維眼睛一亮,開口道。
包國維的話說完,這個時候,同樣躺在病床上的齊飛魚開口道:“包總出手,那個叫做楚天的小子現在肯定已經被掛路燈,死得不能再死了。”
“對,說得沒錯,我爸出手,那小子肯定必死無疑。”
“好,死得好,讓他敢和我作對,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盤,也不看看我包國維是誰。”
包國維越說越興奮,連腿骨斷裂的疼痛都忘記。
看著興奮的兒子,包半城不想把真相說出來,但是卻又不得不開口,說道:“那小子沒事,反倒是我帶去的人都受了重傷,現在全部住進醫院,我已經答應了那小子,恩怨兩清,以后你們不得再找那小子的麻煩,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什么?”
聽到包半城的話,包國維和齊飛魚同事瞪大眼。
“爸,為什么?”
半天之后,包國維難以接受喊出一句。
“你剛才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帶人前去找那小子要說法,結果我帶去的人全部受了重傷,一百多號人,一個噴嚏就全部重傷,那簡直不是人類的力量。”
包半城憤怒走到兒子床前,雙手死死抓住包國維的衣領,開口道:“聽好了,我不管之前你和那個小子到底有什么矛盾,但是從現在起,你必須忘記,更不能萌生任何報復的念頭,否則,別怪我把你另外一條腿也打斷,免得你自尋死路。”
“一個噴嚏?一百多號人重傷?”
聽到包半城的話,包國維一臉蒙,老爸這是糊涂了,說起胡話來了?
而旁邊的齊飛魚同樣是這個表情,他也覺得包半城老糊涂了,竟然開始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