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你們想做什么?”
一個星期之后,西部一家制藥公司,作為老板的李長生被人一把抓住脖子,然后重重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慘叫,死死看著襲擊自己的人,憤怒質問道。
“李長生,男,五十三歲,哈佛生物學碩士,畢業(yè)之后回國創(chuàng)辦了大春制藥公司,是西部藥業(yè)公司的支柱。”
一個身材高挑,臉上戴著面罩的灰衣女子在李長生的辦公室椅子上坐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埃菲特鐵塔的模型,一邊把玩一邊開口道:“沒想到你這樣的人竟然也是黑日聯(lián)盟布下的棋子,黑日聯(lián)盟果然從很多年前就開始布局。”
“什么黑日聯(lián)盟?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告訴你,我是本地最大的民營企業(yè)家,每年上稅十幾個億,你動我,后果你承擔得起嗎?”
李長生不知道灰衣女子的來歷,厲聲呵斥道。
“好了,別色厲內荏了,你的底細我們都查過了,多年前你在國外一次商業(yè)交流的時候和黑日聯(lián)盟的赤狐認識,后來成了赤狐的人,你的生意能越做越大,是因為黑日聯(lián)盟暗中給你投資。”
“當然,黑日聯(lián)盟給你投資,自然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搞基因實驗,這些年,你幫助他們在當?shù)亟⒘巳齻€實驗室,甚至幫助他們抓人做實驗。”
灰衣女子把玩著手中的鐵塔,雖然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是卻能真實感受得到他的怒火:“李長生啊李長生,作為龍夏人,卻和黑日聯(lián)盟勾結,你真是該死啊。”
“你不用狡辯,因為狡辯是沒用的,你做的事情我們都調查清楚,在這個時候,你的長生制藥公司和黑日聯(lián)盟有關系的人已經被抓,當?shù)貙嶒灮睾蜕婕斑@件事的人更是已經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