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院長愣了一下，“所以呢？”

所以…她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有點不舒服。

......

薛教授開著車，時不時便會看青黎一眼。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青黎伸手摸了摸。

“沒有，很干凈。”

清淡的妝容，幾乎看不出濃厚的妝底。

不笑的時候多了分同齡人沒有的沉靜，笑起來則眉眼彎彎，笑容干凈純粹。

“那怎么總是看我？”

她問的干脆，也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單純地問。

薛教授笑了笑，“你今天的表現出乎意料，像是…”

青黎緊張起來，“像是什么？”

“像是老教授在講授。”

青黎干巴巴笑了兩聲，“可能…太緊張了吧，那樣可以讓自己不緊張。”

薛教授低笑一聲，“你緊張起來真是特別。”

之后他就換了話題，問起今天理論的事情，讓青黎松了口氣。

兩個人來到一家正宗的徽菜館。

“你喜歡吃徽菜？”薛教授問道。

青黎笑了笑，上輩子偶爾會來這里，這里的味道很好。

“這里比較正宗，臭鮭魚的味道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