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筱嵐張了張嘴,控筆這種不是掌握了就可以了嗎,為什么要練習(xí)那么久。
“去練吧,以后你會明白的。”
鄒筱嵐泄了口氣,轉(zhuǎn)身去練習(xí)控筆了。
事實上,她很快就要參加市級書法繪畫比賽了。
和展示不同,比賽上高手云集,各派傳承匯聚,均是青年才俊,就是薛允禾都不敢托大。
她知道自己的水平很難在這場比賽當(dāng)中拿到名次,可她依然鉚足了勁想要掙個名次。
其實她心里清楚得很,因為這次拜師的事情讓母親抬不起頭,連帶著鄒家也會在這個圈子里受到排擠,所以這次比賽,或許可以挽回一些名聲。
鄒筱嵐打賭也是經(jīng)過思慮的,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年紀(jì)很難再找到更好的傳承,與其這樣,不如顧全大局,將來鄒家被踢出書香門第,到底還是豪門,或許還能更上一層樓。
這些不是一天兩天思慮的結(jié)果,所以有了這樣一個契機(jī),她才會答應(yīng)和薛允禾打賭。
母親執(zhí)拗的很,若是肯將傳承給她,她或許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偏偏讓她找更好的傳承。
誰家好傳承不找那些可塑性強(qiáng)的孩子呢。
這些思緒在腦海中飛閃過,鄒筱嵐很快摒除雜念開始練字。
午后,鄒筱嵐跑到青黎跟前,先讓她陪著自己去云杉會。
“云杉會?這是什么?”青黎問道。
鄒筱嵐歪頭,稍加思索說道:“你知道英語角嗎?或者說以文會友?類似這種形式的聚會,除了各大高校的在校生,還有圈子里的著名文人。”
最主要的是,她母親也會去,郝瑩瑩這個不仗義的不敢去,她自己更不敢去,只能找青黎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