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薛父剛打點好,很快就接到通知,他們安排的人都被抓了!
薛父的臉色驟變,但很快又強迫自己放下心來。
他們安排的人不會有問題的,他可是通過好幾層傳達過去,那些動手的人都未必知道是薛家。
就算這些人知道了,他們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和薛家的交易。
只要咬死不承認。
證據的確是有,但如同薛父所,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些人和薛家的關系,這就比較麻煩。
正因為如此,厲彥行才將消息放出,希望薛父自亂陣腳,露出破綻。
誰想到這老東西比他兒子城府深多了,按兵不動,每天就是游走給他兒子托關系。
厲彥行有些不滿,這件事實際上是很惡劣的事件,但因為沒有證據,就只能定性為普通的恐嚇罪。
至于以前的陳年舊事,當事人全部出具諒解書。
看來想要弄倒薛家,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的。
經過這件事,青黎在京圈權貴里徹底出名了。
正面硬剛薛家,還將薛家唯一的獨苗送進看守所,讓薛家有苦說不出。
至此眾人也才知道,這個被薛家和鄒家小姑娘打賭的工具人居然不是路人甲。
來頭不小,本事夠硬,人脈夠強。
這誰招惹得起。
鄒筱嵐每天笑的呲牙咧嘴,“你看,我就說我師父不是一般人,我真是慧眼識英杰。”
郝瑩瑩翻了個白眼,“你當時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你這輩子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