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洵好像看出她的想法,溫柔地說道:“你放心,把你裝麻袋的那幾個人至少三個月下不了床。”
青黎:“......”
氣氛到這,她是不是還得說聲謝謝?
麻袋解開,里邊露出一個腦袋,哪怕在昏迷當中,臉上也盡是痛苦之色。
青黎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是誰,然后她對魏洵說了句謝謝。
看到她臉上鼻青臉腫,頭發都被薅禿幾塊,青黎就莫名感到爽快。
這句謝謝,是發自內心的。
這個人,是周若瑄。
話說,周若瑄不是在扶風市,在賀江嶼的陪同下養病呢嗎。
“你去扶風市抓的人?”青黎問道。
那里是賀江嶼的地盤,從他的地盤抓他的白月光,這多少有點不現實。
魏洵見青黎高興,還愿意和他說話,剛剛因為沒能把人送去緬北的低落頃刻消失。
“這人剛從扶風過來,找了個機會抓住的,扶風市抓人有些難度。”
魏洵很誠實。
“按說我和這人應該是友軍才是,但是看到她我就很厭惡。”
因為他表露出厭惡之色,所以下邊的人抓人時一點都沒手下留情。
周若瑄反抗就挨揍,偏偏這些人還不給她灌迷藥,一路反抗一路挨揍,最后揍暈過去了。
下邊的人如實匯報,“她身體素質很好,不像是生病的,很抗揍。”
青黎有一次無語了。
周若瑄原來......很抗揍。
魏洵長身直立,一手插兜站在那里,“這禮物你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