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轉頭,“什么?”
她似乎沒有更多反應,這讓賀江嶼有些失望。
她不在意他怎么稱呼她,也就是不在意他對她的感情變化。
“沒什么。”
賀江嶼將那抹失望藏起來。
現在的一切都是他應得的,怪不得別人。
兩句話的功夫,秦老師已經帶著他們來到河邊。
微風拂過,陣陣清涼拂面,舒服得很。
那位副將和秦老師是熟人,見到他來就扔下棋跑了。
“哎呀,和他們下棋實在沒意思得很,幸虧你來了,不然不知道還要被折磨多久。”
副將姓靳,今年沒有八十也得七十五六了,看起來精神矍鑠,起身的動作也麻利得很,不顯老態。
說他六十歲都有人信。
“靳叔,今天有客來訪,不能陪您下棋。”秦老師笑呵呵地說道。
秦老師也就四十歲左右,叫靳老一聲叔一點問題都沒有。
靳老當即就沉下臉去,目光看向青黎,又看向賀江嶼。
“你這小子做生意是不是不太景氣,怎么盡和些乳臭未干的來往?”
賀江嶼嘴角細微的弧度斂了,這老頭子說話,和他家那個一個德行,都挺討人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