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她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還有,這應(yīng)該算是工傷,費用怎么說也應(yīng)該由你來承擔(dān)。”
沈辭川一聽,冷著一張臉不徐不疾的朝著她走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諷刺道“你之前不是變賣了這么多奢侈品,還缺這點錢嗎?”
他的話一字一句砸進許如苑的心里,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刀槍不入了,只是疏離道“我現(xiàn)在很不舒服,想回家休息。”
沈辭川瞥了她一眼,淡漠道“你以為我的錢這么好賺嗎?起來給我繼續(xù)工作!”對上她不服氣的眸子,他再補一句“你放心,只是低血糖而已,不會死人,”
許如苑冷笑一聲,不會死人?所以說只要她不死,就要沒日沒夜的給他工作,不管她發(fā)生了什么都不配得到休息。
說到底,他不就是為了折磨她嗎?
沈辭川不去看她失神的樣子,轉(zhuǎn)身打算離開,而許如苑卻叫住了他,語氣有些悲涼“沈辭川,你就這么恨我嗎?”
恨到要不擇手段的對付她,恨到要把她折磨至死他才能放下這一切嗎?
沈辭川動作一愣,背對著她臉上有些說不明的神情,像是糾結(jié),又像是不甘。許如苑緊緊地盯著那挺拔的背影,手心冒出冷汗,又有些期待。
“是,我恨你,所以你現(xiàn)在所受到的折磨都是你活該!”
冷冰冰的扔下這句話,沈辭川再也沒有任何的停留,徑直邁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