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到楊雪梅干得那些事,何秋月忍不住笑:“臭婊子就是臭婊子,狗改不了吃屎,走到哪里偷到哪里,哼,這種破爛貨色睡過的男人,我還怕得病呢,是不該心軟!”
何秋月拿起那盒山楂糕就往窗外扔去,半點都不帶猶豫的。
何秋韻撇嘴:“姐,你現在不怕雨晴傷心了?”
何秋月臉色尷尬:“她,她跟咱媽去學跳舞了,還沒回來呢,我扔了她也不知道?!?
李玲莞爾一笑:“楊雪梅真要是懷上了黃德海的種,以黃德海這么瘋的性子,搞不好真會讓黃天寶娶她進門,那豈不是便宜了她?”
“怎么會便宜呢,黃家和她不是一種人,他們在一起是絕配,應該鎖死才對?!焙吻镯嵖刹幌朦S天寶這種渣男流入市場,禍害其他女性。
何秋月贊同的點頭:“只是黃夫人太倒霉了,我看要么把這事告訴黃夫人吧,到時候就看黃夫人怎么選了!”
何秋月辦事雷厲風行,第二天就找人去遞話給了黃夫人。
為何家辦事的人何其多,哪里需要何秋月親自出馬。
黃夫人收到消息怒火中燒,當即憋不住就直奔廠里,當著全廠人的面,打了楊雪梅一頓,好在這次楊雪梅沒懷孩子,不然又要再流產一次。
當然楊雪梅的好夢破裂了,還被開除了工作。
事后,她鼻青臉腫的抱著黃天寶,嘴里直喊冤枉:“天寶,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哪里有勾引過你爸爸,我一向潔身自好,從來都不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哪怕是你,哪怕是對你有意思,我,我也矜持的很,別人不清楚,你總是知道的呀,嗚嗚,是裴艷和你爸爸搞在一起了,根本不是我......”
黃天寶抱著她:“我知道,我知道,你和裴艷那個賤貨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能感覺到。”
“我連裴營長那種軍官,我都看不上,我又怎么會好端端的去勾引你爸爸,還有那個都能當我爹的高宏阿,嗚嗚,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哪里懷過孩子!”楊雪梅就是仗著黃家根本不住在煤礦大院,哪怕聽人家說三道四,又不是親眼看見,她打死不承認就是。“別人不過就是嫉妒我被你喜歡,想要拆散我們......嗚嗚,肯定是裴艷干的!”
黃天寶連聲應是,手上卻不停的在楊雪梅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