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們了,我當時來榕城的時候,身上沒多少錢,只好住旅館,后來雖然掙了錢,但也不敢亂花,因為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什么時候能過來。”
顧夏云淡風輕的說著:“這邊住宿環境差了點,但勝在夠隱蔽,至今那個黃夫人,還沒找到我。”
也不知那個黃夫人手下,到底是怎么給黃夫人回復的,竟然讓她相安無事的過了這么久。
“沒事,這住所夠好了,我以前苦得時候,什么樣的房子沒住過,就是跟老鼠一個屋,那也是常有的。”葉飛宇拍拍胸口。
白鴿和盛露從小嬌生慣養,還真沒跟老鼠住過一個屋。
“老鼠,那老鼠豈不是會爬到你的身上,會不會咬你啊?”
“確實會咬人,但我比較幸運,沒遭老鼠咬過,我大哥就被老鼠咬到了耳朵,那時候撿兵,他體檢就沒過,倒是讓我撿了漏。”
葉飛宇的大哥過得并不好,性格又倔強,這么多年都沒求過葉飛宇,甚至葉飛宇想要拉扒他一把,也被他拒絕,心里面是埋冤父母,為什么被咬的不是兩個弟弟,而是他呢,若是他能去當兵,現在葉飛宇的好生活,不都全是他的了!
顧夏安頓好眾人,特意把盛露叫到了一邊。
“露露,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坦白,請你原諒我!”
盛露睜著水霧般的眼眸,想不到姐姐能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
“姐姐,你怎么了?”
顧夏話不多說,把自己的袖子撩起來,露出了白皙的手腕。
只見那手腕空蕩蕩,她抱歉的說:“當時情況緊急,我身上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只能是把手鐲拿去典當了,對不起啊,后來我掙了錢,第一時間就去贖回來,可那典當鋪不肯給我,只說已經賣了,只補了死當的錢,若是海城或是港城,我必定不會饒過他們,一定要鬧出來,可是在榕城,我的身份經不起調查,在沒見到你們之前,我務必只能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露露,真的對不起......”
“姐姐,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鐲子雖然是我媽媽的遺物,但怎么能比的上你的性命重要呢!你不用自責,若是換成我,我也會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