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那一次,顧夏和霍云驍也曾經(jīng)借住在蘇長水的家中。
相似的場景讓兩人相視一笑,陷入昔日的回憶中。
霍云驍輕笑著,洗了干凈的面巾,又自然而然的拿起顧夏的手,為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清理干凈。
嘴里卻說著有關(guān)蘇家的話:“老村長家變化確實(shí)少,還記得那天我們離開他家,他以為我是鍋爐工,翻臉就要趕我們走。”
顧夏莞爾:“可不是嘛,我還告訴他,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呢,老村長如今這樣,不用想肯定是鄉(xiāng)長擼了他的‘烏紗帽’,倒是大慶那孩子,如今在部隊(duì)聽說干的不錯,云驍,大慶當(dāng)年征兵,沒有你的手筆吧?”
“我是幫大慶引薦了幾個人,但那都是他進(jìn)入部隊(duì)后的事了,征兵那會我可沒幫上忙,他那身體條件,哪里還用我上前說話,光靠他自己就能進(jìn)去。”
想到曾經(jīng)蘇長水說過的話,霍云驍覺得好笑:“老村長當(dāng)年也是怕打仗,不想大慶參軍,更不想他去一線部隊(duì),還讓我想辦法把大慶送到后勤去,卻不想大慶這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呢,比他爹強(qiáng)。”
“是啊,這回老村長也變了好多,勢利眼的毛病好像都治好了。”顧夏輕笑。
見她可愛的模樣,霍云驍心里癢癢的,忍不住伸手刮了刮顧夏的鼻子。
窗外的蘇長水瞧了,笑嘻嘻的扯著他媳婦的袖子。
“老婆子,你看......”
長水嬸朝著兩人方向看來,掩嘴輕笑:“小兩口的感情真好,都多少年了,還和剛結(jié)婚那會一樣好,叫人羨慕的叻,將來咱兒子要娶到感情這般的兒媳婦,我死也甘心了。”
蘇長水笑著嘟囔:“沒文化的老婆子,動不動那嘴里就沒好話,整日就知道說什么死不死的,要我說,咱們大慶要娶上這么好的媳婦,那是我們老蘇家祖墳冒青煙了,我可要多活幾年,好日子還沒過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