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點點頭,先回去睡了。
明天早上姐姐姐夫就要從深城離開,回到漢昌縣,是為了去看望病重的蘇良。
蘇良那個人,秦天住在顧夏那里的時候,只見過一次。
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蘇良那一年還是滿頭的黑發,整個人精神飽滿,沒想到不過幾年的時間,竟然就病入膏肓了。
姐姐和蘇良之間的恩怨,秦天也清楚,要不是蘇良的病情嚴重了,以姐姐的性格不能搭理他,愿意去見他最后一面,也是在看曾經被他撫養一場的份上。
所以明早他要去機場送一程姐姐姐夫。
這邊,莊家回到家后。
莊太太還在咂舌:“趙家平時看著是圈內的一股清流,沒想到內里還有這么污糟的事,哎,趙家老大,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難怪這么多年趙家老爺子把持著家里的產業,都不肯交到他兒子的手上。”
莊國棟也在邊上贊同的點頭:“可不是嗎,從前我認為這家人低調,現在看啊,根本不是低調,而是怕丟丑,那是不低調都不行啊,聽說趙家老二一家子,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性格,趙老爺子真是......無論他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中龍鳳,生出這么幾個孩子來,也是他的命啊。”
莊易輕笑:“爸,媽,你們啊,別在這里討論他們的家事了,還扯到命運上去了,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行了,這么晚了,你們早點洗洗睡吧。”
“還早呢,哪里睡得著,你要是想睡覺,你自己去,我和你媽再坐一會。”
莊國棟揮揮手,把兒子趕走。
莊太太突然想到什么,喊住了正要離開的莊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