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半夏把所有人定住,卻沒有給他們定住啞穴,就是想看看在極度驚恐的情況下,這些人的嘴里又會吐出些什么來。
她邪魅一笑,閑庭信步的走在領頭人和二牛之間。
“剛才你是用哪只腳踹的我爸,哦,是這只吧,那我來給你瞧瞧,是不是得了什么狂躁癥,這么喜歡踢人啊。”
蘇半夏從腰包拔出一根比整張手掌還要長的銀針,輕松的笑著,下手卻快狠準,一下子就扎穿了二牛的大腿。
“喲,還真是得了瘋牛病呢,這需要扎針啊!”
二牛疼得:“啊!!!”
然后直接暈死過去,砰得一聲倒在了地上。
蘇半夏又豈會那么容易放過二牛,她一針扎醒二牛:“這么快就守不住了,這身體素質(zhì)也太不行了,是哪只手打的我媽,來讓我看看,哦,有病,要扎!”
三根一指長的銀針,直透手掌。
二牛白眼一翻,再度暈死過去。
蘇半夏再次給他扎醒。
“別裝死啊,這么喜歡打人,把我爸都打吐血了,你不吐點血,那怎么能行呢!”
蘇半夏全程面帶微笑,仿佛一尊寶相尊嚴的菩薩,但她做出的手段,卻好比是地獄而來的羅剎。
別說是這些參與鬧事的壯漢,渾身冒汗兩股顫顫了。
就連門口看熱鬧的群眾,都是噤若寒蟬啊!
原來這小夏醫(yī)生看起來文文弱弱的,竟然......竟然有這樣恐怖的手段。
蘇半夏虐了二牛十分鐘,直接讓二牛也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她才放過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