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用深究。也不用對別人說。”
“免得人家以為你是神經(jīng)病。”
孫曉柔“嘿嘿”一笑,“知道了,沒想到這個菲涅爾,竟然是這么厲害的高手。”
陳東撇撇嘴,“談不上多厲害,比較邪門而已。他這個層次,神識也很菜雞,沒有能力獨(dú)立存在的,只不過靠著一些邪門的秘法而已。如果他早點(diǎn)跑路的話,還有一丟丟活著的機(jī)會,誰讓他自己作死呢。”
隨后,陳東拿出銀針,給自己這邊被菲涅爾震傷震倒的人稍微治了治,等所有人都醒了過來,留下他們打掃戰(zhàn)場。
馬孟起也被帶到了陳東的面前,他被五花大綁,臉上還有些瘀青。
“馬孟起......”陳東指了指菲涅爾和加里森的尸體,“認(rèn)識他們吧。”
馬孟起咽了口唾沫,“認(rèn)識。”
陳東抱著膀子,說道:“咱們混江湖的,義字當(dāng)頭,都是拜關(guān)二爺?shù)摹D愫么跻彩菛|州江湖上能叫得上名字的老大,為什么幫著這些外國人做事?為什么要出賣國家的利益?”
馬孟起低著頭,身子顫抖,忽然,他抬起頭,咬牙切齒。
“這一切,都是因?yàn)槟悖 ?
“你一個小小贅婿,憑什么號令我?”
“憑什么讓我聽你指揮?”
“我馬家上百家人,上千兄弟。”
“憑什么聽你這么一個吃軟飯的指揮?”
“你特么......”
啪!
啪!
一旁的楚梟聽不下去了,兩巴掌把馬孟起的話抽了回去。
“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