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佳捂嘴一笑，“你別這么敏感，我可沒調查你！是楊老對我講的，他經常提起你。”

“哦......”陳東笑了笑，“知道了也無所謂，我聽我姐說，你現在挺忙的吧？”

“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陸佳笑道，“不用兜圈子。”

“又是安全部門，又是軍方的，跑咱們東州來干什么？”

陸佳嘆了口氣，“你問早了，我明天才能知道，不過......以我的經驗看，我估計這個架勢吧，是要對付跨國的犯罪集團了。”

“咱東州有跨國犯罪集團？”陳東驚訝道，“不會這么夸張吧？”

陸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前面那個毒品案，確實和境外好像有聯系。”

“這不是廢話么，咱們國家很少有人生產這玩意兒的。”

陸佳想了想，又問道：“對了，你在姜家有什么發現？”

陳東搖搖頭，“沒有什么，你們那個人工智障估計不太靠譜。”

......

一路上，兩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陳東也沒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倒不是陸佳隱瞞，實在是陸佳也還不清楚事情的內幕。

回到姜家的時候，大門已經修好了。

家里靜悄悄的，姜學文夫妻已經回房睡了，姜虹妍的房間開著門，亮著燈。

聽到陳東回來了，姜虹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問道：“怎么樣？白家找你沒什么事吧？”

“我正要和你講呢，要不到書房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