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徐遠盯著手上那杯溫?zé)岬姆涿鬯錾窳嗽S久,最后仰頭將其一飲而盡。
溫?zé)峤蛱鸬乃^喉間,最后余下甜甜的回甘。
因受父母婚姻的影響,即已年過三十五,徐遠也沒有成家的打算,他是個不婚主義者,覺得一個人把自己這一生安穩(wěn)度過便是最大的贏面。
他早已習(xí)慣在無數(shù)個應(yīng)酬過后一個人回到家中面對漆黑的深夜,也不知道今天是被合伙人美滿的家庭刺激到了還是咋地,竟被一杯蜂蜜水給動搖了三十五年堅定的主義。
客廳里一片沉寂,在樓下坐了許久,一直到凌晨深夜,徐遠才上樓回房間休息。
進屋前,他下意識地看了眼旁邊房間的門,最后抿了抿嘴,進屋睡覺了。
第二天。
鬧鐘沒想,容蕓自己生物鐘醒了。
她半夜睡得很沉,拉開窗簾一看,天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外面霧蒙蒙的。
打開窗戶,一陣冷風(fēng)襲來,冷得她一哆嗦,連忙折身回到衣柜前翻出更厚的毛大衣套上,邊扎頭發(fā)往外走邊嘀咕道:“這天是越來越冷了。”
下到一樓,已經(jīng)起來的徐奶奶不知道在廚房搗鼓著什么,容蕓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是徐奶奶準備做早餐,她忙走過去接過徐奶奶手中的鍋說道,“徐奶奶,不是說好了早餐和晚餐我來做嗎,你起來了就在屋里鍛煉鍛煉身體,早餐等我起來做了就好。”
自從住進這個家,容蕓很自覺地攬過了做飯的任務(wù),一是徐奶奶年紀大了雖說身體骨還硬朗著,但也是得小心為好。二則是徐奶奶收她比市面上少了很大一部分的房租,她覺得自己做飯也是應(yīng)該的。
只用做飯不用操心其他事情,這比她之前沒離婚時在孟家干的活輕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