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勛翻了一個白眼,“我要是知道,我還用得著問姚溪月嗎?二叔到底在想什么啊,聽說藺煜和姚溪月還沒有辦手續啊,二叔這就巴巴地湊上去,若是京都里傳什么流......”
白煦問道:“傳流了,然后呢?”
“然后說出什么無法挽回的話,讓二叔和姚溪月扯上關系,到時候二叔好面子,對姚溪月負責的話,那我就要多一個便宜二嬸了。”
紀勛面色不耐,“雖然姚溪月這樣看著是挺好看的,不過就是一個花瓶罷了,還是個結過婚的,我不舍得讓我的二叔娶這樣一個女人,我得想想辦法才是。”
白煦阻攔道:“你二叔喜歡就喜歡唄,你想想你二叔在軍隊中寡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上個喜歡的,你不祝福就算了還要搗亂,有你這樣當侄子的嗎?我看啊,你二叔是小鹿亂撞,剛動心呢。”
紀勛還是覺得別扭,“但是她結過婚......”
“阿勛,沒想到你還介意這個啊?我跟你說,男人的格局要大一些......”
白煦攬著紀勛的肩膀,細細地同他講著道理。
有白煦的話作為通行證,姚溪月帶著方知很順利地來到了一樓舞臺邊上。
方知一臉激動,“姚小姐,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來夜魅演唱是我的夢想,沒想到我居然能有實現的那一天......”
姚溪月不想聽那些話,她指著舞臺,“我給你一首歌的時間,只要你能讓我感受到你的能力,我保證,我可以把你捧成玫瑰密語那樣火的樂隊。”
姚溪月和方知之間互相都不了解,可是方知還是為女人的這一番話感到熱血沸騰,他不知道女人哪里來的底氣能夠捧紅他,他只知道,他有那個能力和實力站在舞臺上。
舞臺的燈光暗了下來,節奏飛快的dj音樂慢慢低了聲音,舞池里搖晃的人們漸漸停下了熱舞的身體,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或者是回到吧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