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耀悄悄記在心里,面上仍舊是一副不在意的態(tài)度,“那好,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木驼f。”
姚溪月聽見這句話啞然失笑,腦海中劃過裴寂宸那張冷冰冰的臉,他也說過類似的話。
“好,我知道的,有需要我肯定不會客氣,畢竟我現(xiàn)在可是紀家的座上賓,對嗎?”
紀行耀點頭,“對,溪月的一切需求,紀家能滿足一定會傾盡全力。”
“還記得初見時行耀說的那些,嗯,警告的話,猶在耳邊。”
提起這件事,紀行耀面色尷尬,“那時候?qū)ο露嘤忻胺福€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冒犯?”
她開口打斷他的話,扭頭直勾勾地看著他,“要說冒犯的話,也該是我冒犯。”
伸手摸紀行耀的臉龐,換做現(xiàn)在,她也敢。
紀行耀輕咳兩聲,察覺到女人火辣熱情的目光,“這個......”
姚溪月輕笑一聲,“行耀是不是覺得我對你格外地關注?很想知道為什么是嗎?”
紀行耀點頭,他確實注意到女人對他似有若無打量的目光,不管哪一次見到都是這樣。
“那我偏偏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吧。”
姚溪月狡黠地笑,紀行耀看了也只得無奈地說:“溪月你別打趣我,我從前在部隊中很少跟女孩子接觸,要是我哪點惹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可以改。”
姚溪月嘴角的笑忽然僵住,神情低落下來。
藺煜每次在外應酬喝得爛醉如泥的回來,使喚她照顧喝醉的他,姚溪月忍無可忍說過幾次,換來的卻是藺煜的嘲笑。
“要我不喝酒?不可能的,你是我老婆,照顧我怎么了?要是過不下去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