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里的流我都聽過,流畢竟是流,我是沒有一點相信的,你說說,你和那個離婚的姚家私生女是什么發(fā)展?”
胡烈停下來,八卦地看著裴寂宸。
裴寂宸算是他看著長大,射擊的本事便是他教的,所以有什么話他是直接說。
“你接手家族后,一年里難得見到你幾次,快說說,怎么想的?”
“月月不是姚家的私生女。”
裴寂宸把茶杯放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京都中傳的不是流,我和月月真的在一起了,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
胡烈瞪大眼睛,“我的天吶,你居然真的找了個離婚的女人?!不是,小宸你條件這么好,世界上的美女多了去了,干嘛想不開找個離婚的?她是仙女還是妖精,把你的心智都給迷了。”
江嶼舟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這個胡先生,句句都踩在宸爺?shù)睦c上蹦跶,宸爺本來就是跟姚小姐吵架了在生氣,被這樣一說,他都害怕宸爺?shù)男膽B(tài)炸了。
“離婚的女人又怎么樣?我看上的是她這個人!不管她是誰,只要她是月月,我就愛她。”
絲毫沒有記起剛剛兩人吵架時劍拔弩張的氣氛。
胡烈比了個大拇指,“果然是小宸,有想法!什么時候帶過來瞧瞧,帶她玩玩射擊,免費!”
“說起射擊,怕是連您都不是月月的對手。”
他在y國見識過,月月的槍法有多準,比他準,可能比胡叔也準。
在專業(yè)領(lǐng)域上,胡烈不讓步了。
“嘿,小宸,我說你這個孩子是怎么回事?!你胡叔叔的射擊可是在戰(zhàn)場上練下來的,連個女人都比不過,你是瞧不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