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詩琪是知道憐憐姐的操作,寄請柬的事,她也有參與。
目的就是為了惡心姚溪月,她就喜歡做這種事,看到姚溪月被惡心地一臉菜色時,她就開心。
裴瀅瀅往前走了兩步,她身穿白粉色的高定禮服,頭上別著一枚珍珠發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精致的高貴氣息。
“兩位是不歡迎我們?月姐姐,我就說讓你不要來,現在好了吧,還要被人趕出去。”
藺詩琪認出來,女孩身上的高定禮服價值幾百萬,連那個小珍珠發卡,都價值一百萬以上,說不定比憐憐姐的項鏈都貴。
“當然不是......”
她趕緊說道,她把裴瀅瀅給認出來了,看她對姚溪月這么好的樣子,謠肯定不是謠,他們可不敢得罪裴家。
“裴小姐能夠來,藺家倍感榮幸,快請上座。”
視線卻在掃過姚溪月脖頸間的時候定住,“姚溪月,你是剛來?你剛剛有沒有進化妝間?”
裴瀅瀅搶先答道:“我和月姐姐一直在一起,剛剛才到這里,你問這個做什么?”
兩撥人的對峙,吸引了大廳內許多人的目光。
一個是已經離婚的前媳婦,一個是裴家的小姐,這個配置實在是太有看點,他們都恨不得來到前排吃瓜,但是只能聽個大概的聲響。
“啊呀,憐憐姐掉了個項鏈,和姚溪月戴的項鏈一模一樣,我在想,是不是在哪里錯拿了”
眾人的話落在女人的脖子上,銀色細細鏈條打成纏繞的花紋樣式絞住最下面熠熠生輝的大地色寶石,女人穿了身香檳色的束身禮服,和首飾搭配地相得益彰。
打量的眼神看著看著就歪了,一部分落在女人絕美無瑕的臉上,一部分落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