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祁總,你們怎么來了?”
姚溪月努力半坐起來,看著進來的兩個高大男人。
他們的手上都拿著新鮮的花束,還提了果籃,就像是來看望病人的普通人一樣。
病床上的女人穿著白色的睡裙,因為生病的緣故,臉上全是虛弱,透露出兩分楚楚可憐。
祁鑫搶先一步,在病床邊坐下,手上的鮮花順勢放在床頭柜上。
是一束向日葵,生機勃勃,看人就讓人心情變好。
“我媽還在醫院住著,我爸給我打電話說看到你住院了,讓我過來看看你,你對我家的恩情我是一點都不敢忘,我專門請了假過來看你。”
他理了理花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花,買了向日葵,希望你早點好起來。”
“其實,我就是感冒了,很快就能好的。”
聽祁鑫的話,姚溪月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很難治的絕癥一樣。
“感冒有時候也會持續很久,反正,你早點好,不然裴總和我都會擔心你的。”
陸沉插了進來,將他帶的花束擋在向日葵面前,是一束粉色的郁金香。
“姚小姐,聽聞你住院了,我代表陸家過來看望你。”
修挺的西裝包裹著他的寬肩長腿,舉手投足間透露出與生俱來的矜貴。
陸沉便是這樣的人。
在海城,陸家一直是本地財經新聞關注的對象,陸家的每個人,動向頻繁地上本地媒體。
因此每次陸沉出行時,都是以一副完美無缺的形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