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放心,沒有我的吩咐,沒有傭人會來這里。”
他坐得挺直,應當是長期在部隊里養成的習慣,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雷厲風行。
姚溪月剛準備取下口罩用餐,門口傳來了一個年輕的男聲。
“二叔,我回來看看太爺爺。”
聲音由遠及近,一個年輕的男子走進客廳。
“聽說你找到神醫千金了,是真的嗎?他什么時候會來?太爺爺今天的狀態怎么樣?”
男子是個話多的,還未走近,一連串的話就冒了出來。
待看到了餐桌上一身黑的某人,連忙說道:“原來是來了客人,我說傭人們怎么都在門外候著。”
姚溪月認識此人,是紀家的紀勛,和白家的白煦是好朋友,整天在夜魅形影不離,是極好的兄弟。
紀勛年紀尚小,姚溪月沒記錯的話,今年還在讀大一,聽說是個很會玩的人,這里的玩,是指享受。
紀勛走進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姚溪月,試探性地問道:“這是,二嬸?”
紀行耀的臉色陰沉,“在客人的面前胡說些什么?嘴上沒個把門的,過來道歉。”
紀勛笑嘻嘻地,走到姚溪月的對面坐下,一臉好奇道:“這真的不是二嬸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二叔往家里帶女人。”
姚溪月眼波流轉,聲音帶著笑意,“是嗎?”
紀勛看看臉色不好看的二叔,撓撓腦袋:“是啊,二叔身邊就沒見過女人,你是第一個,我才會猜測你是不是二嬸,要是猜錯了,不好意思哈,我沒有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