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疼嗎?”
姚溪月捏著手術(shù)刀,抬眸問道。
女孩眼中水光盈盈的,像是盛著淚水,她以為是太痛了。
從包里摸出一顆奶糖放到裴瀅瀅手中,“再堅持一會。”
裴瀅瀅得了一顆糖,也不在意姚溪月冷淡她的事情,她得意地朝著剛出房門的哥哥道:“哥哥,你看,千金姐姐給我的糖!”
就是一顆普普通通的奶糖,卻讓她高興地像個孩子。
“千金姐姐給我的,這顆糖我要吃!”
裴寂宸穿著淺藍色的居家服,從房間里走出來,正巧撞見姚溪月給裴瀅瀅塞糖的那一幕,啞然失笑。
居家的裴寂宸渾身少了凌厲的感覺,多了幾分柔和,姚溪月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這樣的裴寂宸,好像更好看一些?
姚溪月想著昨晚上的夢境,臉色爆紅,掩飾般地低下頭為裴瀅瀅治療。
或許是昨晚上的接觸,還有舒服的泡澡,睡眠中的姚溪月做了個夢。
想著夢中男人調(diào)笑的話語和動作,姚溪月只感覺一陣一陣熱氣往臉上涌。
裴瀅瀅叫江嶼舟幫她剝掉糖紙,吃上奶糖的她開心地瞇起眼睛。
“呀,千金姐姐,你耳朵怎么紅了?”
裴寂宸循聲看去,果然看見女人的耳朵一片通紅。
裴瀅瀅問道:“是太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