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要塞人去舞臺上演出?”
頂樓的包廂內,白煦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臉上是吊兒郎當的神色,旁邊是同款坐姿的紀勛。
夜魅是白家的產業,白煦經常往夜魅跑,什么小事都可以找白煦商量。
舞臺上誰去表演不過是白煦的一句話。
姚溪月帶著方知坐在兩人對面的沙發上,面對白煦的打量目光絲毫不為所動。
“白少爺有什么條件,盡管說。”
姚溪月抬眼,“不過是這個兄弟想在上面唱一首歌罷了。”
白煦靠近紀勛,低聲說:“阿勛,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姚溪月?”
秋風山賽車比賽白煦和紀勛二人也是去了的,對第二名moon那是印象深刻,特別是她摘下頭盔的時候,觀眾席上的人都沸騰了。
那么厲害的賽車手moon居然是個女人?!實在是太讓人不可思議。
紀勛目光沉沉,他想起上次二叔特意來夜魅,絕對是為了見姚溪月這個女人!他在夜魅待了這么久,二叔從來沒有來找過他!
難道二叔喜歡姚溪月?可是上次二叔不是帶了個女人回老家嗎?
想不清楚便不想了,紀勛饒有興致道:“姚小姐應當清楚,能夠上夜魅舞臺的都是頗有名氣的,這個兄弟,敢問他有什么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