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給紀老爺子治療完,姚溪月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老爺子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不會像之前那樣忽然情況危急,至于身體的話,還需要調養一兩個月才能好一些,坐起來、說話那些不是問題。”
能夠讓紀老爺子恢復成這個情況,是姚溪月的極限。
紀行耀得知爺爺的病情已經好轉成這個樣子,眼里帶了笑意。
“麻煩溪月,為了爺爺的病,你費心了?!?
“拿著錢呢。”
姚溪月端著杯子喝水,“我坐會就走?!?
“不再坐會嗎?”
紀行耀的聲音里帶了些委屈,“是在我身邊,讓溪月感到不自在了?”
姚溪月抬起頭,錯愕地看著紀行耀。
他在說些什么茶茶語?這是紀行耀這個鋼鐵直男能說出來的話?
“咳咳,這個,行耀你有話就直說,我什么時候覺得待在你身邊不自在了?”
“現在,明明剛忙完,卻急著走?!?
姚溪月將杯子放下,無奈地攤攤手,“那我是有要事要做,跟自不自在扯上什么關系了?紀家主未免想得有點多。”
聽到女人直白的話,他一愣,他想得多?
待想起今天坐在女人身邊強勢的男人,心中泛起一陣奇怪的感覺。
“呵呵,或許是吧,今天聽到宸爺叫你月月,難免想多了。”
姚溪月心想,果然是這樣,作為裴寂宸的女伴出席已經夠讓人猜測紛紛了,結果裴寂宸還叫她月月,這怎么能讓人不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