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月姐姐的前夫還有那個小三都去了,現場情況怎么樣?你有沒有用自己的身份狠狠教訓那個藺煜?!聽說他卡著月姐姐的離婚手續,不讓她離婚,自己還帶著小三情人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各種場合,他都不在意別人的流嗎?”
不知道為她治療的神醫千金就是她口中的月姐姐,裴瀅瀅說地義憤填膺。
“要是我在場的話,我肯定要好好教訓那個小三,葉家也算是京都有名的世家,怎么養了個不知廉恥的女兒?”
裴寂宸輕咳兩聲,“瀅瀅,慎!”
“我沒說錯嘛,千金姐姐你知不知道藺煜和葉憐的事情?他們的八卦最近在京都盛行,我感覺大部分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姚溪月的手一點都不抖,還有心情問道:“知道,那他們是怎么說你的月姐姐的?”
裴瀅瀅來勁了,“他們說月姐姐是為了藺家的財產才一直卡著離婚手續,月姐姐缺他那點財產嗎?她在圣名國府可是有房子的人!圣名國府的房子可比藺家的全部是身家都要多吧?!”
裴瀅瀅對自家的豪富是有認知的,哥哥接手裴家之后,裴家的財產更是往上翻了幾番,裴家能夠在圣名國府有房子,這不是很正常嗎?
她對姚溪月不了解,可是她竟然在圣名國府有房子,肯定不是普通人。
“所以我說藺煜是個渣男,卡著月姐姐的離婚手續,又要帶著小三出來招搖,若是被我碰到了,高低要嘲諷他們幾句?!?
少女嫉惡如仇,恨不得親自上手教訓兩人,姚溪月看著差點笑出聲來。
瀅瀅真的是太可愛了,她還挺想看看兩伙人碰面,裴瀅瀅會怎么嘲諷那兩個人。
兩人的話被一旁的裴寂宸聽到,他抬起頭看了眼認真給少女治療的女人。
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她明明看不清神情,他卻能從中感受到女人那種看好戲的情緒。
沒記錯的話,今天上午姚溪月在會場外面耽擱,就是因為看藺煜和藺詩琪兩兄妹吵架,聽江嶼舟說的時候,他眼中閃過笑意。
裴寂宸不知道姚溪月對藺煜的感情還剩多少,不過對藺詩琪和葉憐,肯定是心中有怨氣,畢竟兩人三番五次地在月月面前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