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醫院打聽一下,心外科姚醫生,就知道她有多牛逼了!”
自從上次姚溪月救了他之后,他就成了她的迷弟,無腦吹。
白煦來醫院照顧紀勛,還真沒有想過去打聽姚溪月的名聲。
“真有這么牛?!可她不是心外的嗎?什么時候心外的醫生還能主刀槍傷的手術?”
紀勛翻了個白眼,“你懂個屁!我月姐全能,她什么手術都會!”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而已,哪里有那么厲害?”
白煦不客氣地潑涼水,“要是什么都會了,她在醫院當一個小醫生干什么?”
“大神的追求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啊,我怎么知道月姐是什么想法?”
紀勛推推白煦的肩膀,“我正煩著呢,你別跟我唱反調,讓我越來越氣!”
“行行行,我不說了。”
白煦扭頭和裴寂宸對上視線,他禮貌地笑笑,悄悄地打量著對面的男人。
傳聞中的宸爺,他見過的次數屈指可數,好像是最近開始,他開始參加的活動和宴會那些才慢慢多了起來。
以前的宸爺基本上不參加活動,導致能見上他的人少之又少。
男人穿著黑衣黑褲,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眸眼黑沉沉的,里面翻滾著濃烈的情緒,他靜靜地看著手術室門口,不發一。
想起家中姐姐對宸爺的癡迷,他抿抿嘴。
姐姐簡直對宸爺瘋魔,將國外的課程念完之后迫不及待地回了國,然后去宸爺名下的一個科技公司當秘書,以她的簡歷,當個秘書是屈才。
長輩說過,他也說過,完全勸不住,就算宸爺不怎么去公司,她也能夠樂顛顛地去公司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