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淡淡的,卻能輕易地說進人的心底。
姚溪月垂下眸子,躲避男人如針般的目光,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身上,莫名地讓人難受。
她忍不住想要離開這里,但雙腳像是生了根一樣,挪不動一分。
她偷偷用余光去打量他,他還是那般帥氣,只是雙眼下有些青黑,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
是工作太棘手了嗎?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還有時間來賽車,看來跟她一樣,是個喜歡用賽車釋放壓力的人。
“那月月呢,你怎么在這里?”
看來昨天在賽車上看到的女人,就是姚溪月無疑。
她應(yīng)該,比自己早來了y國。
他竟忙到連姚溪月的近況一概不知,只知道姚家壽宴上發(fā)生的事情,想起裴瀅瀅在京都的動作,他目光一暗。
“哦,來y國散散心,順便參加一個賽車比賽放松心情。”
女人的話云淡風輕,裴寂宸想到資料中顯示,五天前,她也在銀石賽道參加了一場比賽。
那時候的姚溪月,仍舊得了比賽第一。
月月的賽車技術(shù),遠比他想象中厲害許多。
深藍色的賽車漂移過來時,他的心里滿是不可置信,必贏的一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深藍色賽車奪冠,洋溢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
在他眼中,月月渾身都在閃光。
“沒想到真巧,在比賽里碰到了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