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舒月坐在陳凡對面,陪同的還有兩名警察。
鄭舒月面色清冷,將燈光打在陳凡的臉上,沉聲道:“陳凡,你對你今天上午進出周家,而在你離開之后周庭山慘死的事,有什么要說的?”
陳凡攤手笑道:“鄭隊長,你們有什么證據可以直接證明人是我殺的?總不能進出周家的人,就是兇手吧?”
“按照這套邏輯,那么殺死周庭山的兇手,應該是全部參加周家宴會的嘉賓。”
鄭舒月柳眉倒豎,憤怒地一拍桌子,沉聲道:“陳凡,我們傳你過來,就是為了讓你配合我們調查!如果連配合都做不到,我可以給你定下妨礙公務的罪名!”
“你如果不是殺人兇手,自證清白就行了。”
陳凡躺了回去,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銬,輕輕笑著:“隨便吧,反正我無所謂,我沒什么好說的,鄭隊長,你按照流程走就行了。”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鄭舒月并不想抓自己,或者說,她并不想管周庭山死亡的案件。
否則。
鄭舒月就不會如此溫和地讓自己說話了,而是會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招供。
陳凡想得沒錯,鄭舒月對于橫行霸道的周家極其不滿。
只不過,鄭舒月還是很氣。
豐滿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鄭舒月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怎么會有這么無賴的人!
自己明明都暗示得很明白了,陳凡只要給出一點點解釋,一切也都順理成章地結束了。
偏偏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鄭舒月可不相信陳凡會蠢到聽不出自己的話外之音。
鄭舒月平復了一下心情,對審訊室里的兩名警察說道:“你們先去隔壁審訊室里配合他們調查,這個陳凡交給我一個人就好!”
鄭舒月作為刑偵支隊的隊長,見她發話,手下的兩名警員自然很痛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