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并沒有直接扛屋里去,而是讓巧云出來,用掃帚打掃了一下,破布對著床仔細擦了一遍。
就賈家那環境,別有什么蟲子跳蚤之類藏著就不好了,誰知道賈家里面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擦好后,把床才搬到了巧云的小房子里去。
小丫頭很是高興,白寶山搬著床,就在他后面跟著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而此時軋鋼廠,下午上班休息期間,院里前院的兩人來找到了易中海,添油加醋的說了傻子去家里搶東西這件事。
易中海臉色陰了陰,不過很快正色說道“你們先回去上班吧,等下班了回去再說。”
兩人想了想,還只能如此。
各哎了一聲,這都什么事呀。
當初也是手賤,家里又不缺這些東西,不過誰讓自己家的婆娘沒有見識,別人拿了,自己也想去拿。
要是工人也就算了,可夏遠航可是電工,堂堂的軋鋼廠技術工,要臉的好不好。
下午白寶山又去了其他后院的幾家,拿回來了幾床被子,小桌子,還有各種家里用品,又是一陣的雞飛狗跳。
但是白寶山只有一句話,你也不希望你家出事吧,我沒事,反正我是傻子,說話的時候,白寶山卻總是有意無意的瞄著家里的孩子。
這人可是個瘋子,誰知道這次好了,是不是真好了,要是以后瘋病又犯了怎么辦?
聽說瘋子殺人是不犯法的,特么自己怎么就不是瘋子呢,要是的話,現在就拎著刀宰了這個可惡的小子。
白寶山看著以前自己家里堆著的那些木材,也是那些人拿走的。
凡是搬過自己家柴火的,全都去他們家里拿回來了一大堆。
剩下的那些慢慢算。
東西除了柴火外,所有的東西都回到了家里。
巧云高興的很,和以前一樣,只要是重東西就只會白寶山來搬,在屋里指揮著白寶山把東西放回到原來位置,算是暫時從爺離開的悲傷中走了出來。
看著恢復一些的馮巧云,白寶山也自然開心。
院里應該除了白寶山巧云是高興的,其他拿過馮家東西的人家里都是陰云密布。
按照后院老太太的說法就是,一個家里沒有大人的兩個小崽子,還能在大院里翻了天?
而白寶山則是在磨著找回來的砍柴刀,家里柴火也就夠幾天的,至于賣,也不是不行,不過太貴了,木柴分好壞,普通的細木枝,一百斤也就3毛錢,但是粗木柴,一百斤能賣5毛錢。
很多人家里寧愿自己去砍柴,也不愿買,太貴了。
白寶山這把刀,不止可以砍柴,關鍵時刻砍人也是可以的。
大不了帶著巧云遠走大南邊,自己一個人,巧云也是一個人,反正都是了無牽掛,哪里當家都可以。
再說自己空間中的那些吃的喝的,足夠自己拉一批人搶下大大的地盤。
隨著蹭蹭的聲音,刀鋒在磨刀石上,越來越鋒利。
回頭看著巧云,拿著抹布,在擦著拿回來的家具,這已經是第三遍了,白寶山也不阻止,高興就行。
柴刀磨好以后,試了試刀口,很是鋒利。
這把刀是爺從軋鋼廠買回來的,聽說是特種鋼,還有家里的刀也是。
刀已經切菜試過了,確實鋒利。
就是不知道這柴刀是否鋒利了。
只能找一根小木棍,咔嚓一下,一刀兩段,想必砍人也是一刀也能兩段吧。
隨即耍了個刀花。
一時興起,印刻在靈魂深處的游龍功前幾式隨手揮舞而出,不過只練到了第3式,白寶山就不得不停下來,手腳和身體都在抖,這是缺乏營養的關系,不但如此,有點低血糖了。
特么的,這具身體得好好養養才行,不但自己的,巧云的也一樣。
看了看四下無人,手里多了個黑塊,直接放進嘴里,覺得有點不夠,也不知道是誰買的士力架,連續吃了三個,這才讓手止住顫動,心慌的情緒也得到了穩定。
就這身體,別說打傻柱了,就是許大茂估計能把自己收拾了。
不過前提是自己三招之內不力竭,那么也就只能爭取一招制敵,一招防御,留下一招就是拼命。
“巧云,別擦了,再擦漆就要擦掉了。”
“嘿嘿,哥,我高興嗎。”
“做飯吧,早點吃飯,晚上等他們那些人回來,指不定怎么鬧呢,到時候你在家關好門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