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車子一路狂奔。
回到公安局大院里,看了看自己留下的布置,沒有人接近,精神力直接一掃,全部恢復正常。
手一招,樹上纏繞的繩子直接飛了下來。
快速攀爬了進去。
進了屋子,收了繩索。
頂著門的凳子挪開。
快速換了一身衣服,穿著一身睡衣走了出來。
這邊白寶山剛開門,看守白寶山的人就走出了房間。
“上個廁所。”
聽到白寶山這么說,兩人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一身輕松。
這邊剛睡著,就有人敲門。
起身一看,是抱著枕頭的巧云跑了回來,邊上站著一臉哀怨的錢茜。
“咋了丫頭。”
“哥,我想和你睡,和錢茜姐睡,我睡不著。”巧云低著頭說道。
“好,進來吧。
唉唉……你進來干嘛?”
“你這個床不是不用嗎?我睡這。”錢茜說完,脫了鞋子鉆了進去。
“你倆不管管?”
“咳咳……白同志,您別鬧,我們要是能管得了錢科長,我們還在這嗎?”
“哎,行吧。”白寶山關門回到屋里。
巧云鉆進來被窩,笑嘻嘻的看著白寶山。
白寶山又看了看閉著眼睛在另一張床上裝睡的錢茜。
打開臺燈,然后關掉屋里的燈。
鉆進了這邊被窩,巧云很自然的鉆進了懷抱里。
“哥,我數不著。”
“可哥可困呀,有個掃把精天天大早上的一早就把人叫起來。
今天好不容易我早睡了一會兒,這才幾點,你們又把我給吵醒了。
“嘻嘻……哥,你給我講個故事唄。”
“你看我這個樣子能給你講故事嗎?丫頭別鬧,乖乖睡覺。”
“哥……”
“好好……你想聽什么,先說好,最后變成鬼故事,你可別叫。”
“哥,不會的,你講吧。”
“那你想聽什么得告訴哥吧。”
“嗯……孟姜女哭長城。”
白寶山閉著眼睛說道“這個呀,這個不是鬼故事,這個是叛國的故事。”
“啊……”咋就成叛國的故事了?這不是愛情的故事嗎?”
“傻妮子,誰不想讓長城建起來呢?匈奴或者其他六國余孽。
這么說吧,長城是用來干什么的,你知道嗎?”
“歷史書上說是抵御外敵的。”
“對呀,你說一個女人怎么把長城哭塌的呢?比如說現在八達嶺那邊的長城,別說一個孟姜女了,就是給他100個,她也哭不爛一塊磚。
而且當時的監工工匠極其的嚴格,更不會有所說的質量問題。
那建好的城墻為什么會塌呢?
就好比說我們戰爭期間,在前線布置了一條防線,有個人過去打鬧一通,然后防線缺了個大口子。
你覺得這是什么人?”
巧云沒說話,隔壁床上的錢茜忽閃的大眼睛看著這邊說道“呀,那可定是敵特了。”
“對呀,對呀,錢茜姐說的沒錯,就是敵特。”
“嗯,你們三觀很正確嘛。
那破壞秦國戰事防御工事的孟姜女,怎么就成愛卿故事了呢?
誰傳的,誰就是秦國的叛徒,當誅九族。
就比如說有人說金陵殺的好的那些人,該不該殺?“秦霸這次轉過頭看著勾著頭忽閃大眼睛的錢茜。
”啊……那當然該死。“
”對呀,大秦滅亡的時候,死了多少無辜的百姓。
那都是和我們一個階級的,而孟姜女則是某些原因導致秦滅亡后受到迫害人民的敵人。
她的愛情故事,那是別國的愛情故事,不是大秦的愛情故事,在大秦,這叫一個悲傷的故事。
就像當年攻入金陵那些人站在城頭上看著血跡斑斑的金陵說的話一樣,諸君,看,這血色,像不像故鄉那漫山遍野浪漫的櫻花。
想到這里,你還覺得孟姜女哭長城,是愛情故事嗎?”
錢茜默不作聲的縮進了被窩,而巧云則是小腦袋在秦霸的懷里蹭了蹭,“哥,我再也不聽孟姜女哭長城了。”
“可……可是秦朝是暴力的。
大漢推翻了暴秦,不應該像我們推翻了舊勢力一樣嗎?”錢茜覺得哪里不對,伸出腦袋分撥了一句。
“哈哈……暴秦?秦皇是第一個統一華夏,統一度量衡,統一文字,語,做到了幾乎統一一切都功績。
在他的帶領下,短短數年,還向別國需要繳納質子而存活的弱小國家,一舉成為了強國。
驅逐韃虜,統一華夏。
而漢呢,送女兒,送錢財,是有那么幾個被人吹噓英明無比的皇帝,可是呢?國土擴張了一分了沒有?
沒有,后期甚至發生了兩腳羊的惡劣事件。
后來直到了大隋,才開始強盛了起來,可是奈何當時世家已經把持朝政,要是糧草供應的上,現在你就可以去漢城逛街買菜了。
對了,別看不起清,起碼人家吧蒙古的版圖給帶了過來,咱們不是又特好心特大方的給劃出去了一半送給人家了嗎?”
“你……哼,不和你說了。”
“大老師說過,咱們要眼光放長遠,不能盯著眼前看,還要看清本質,不能被表象給迷糊了雙眼,而作出錯誤的選擇。”
白寶山看了看錢茜,這女人已經背對著自己了。
懷里的巧云還睜著眼睛咕嚕嚕的。
揉了揉妮子的眉頭,然后用手合上了她的眼睛。
“閉眼睡覺,不許睜開,不許說話。”
哎……終于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