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陽公主笑了:“青珞是誰?大人的未婚妻嗎?大人的未婚妻應該問大人自己才對,怎么會來問我?”
陸衡之用力將手臂傷口擠得更疼,從地上撿起半枚瓷片,一步步走到玉陽公主面前。
玉陽公主下意識往后撤了撤身子。
陸衡之將瓷片頂在她脖頸上,冷聲:“我再問你一遍,青珞呢?”
玉陽公主雖然有些害怕,卻仰頭看他:“我不說又如何,難道你還敢殺了本公主不成?”
陸衡之目光森然看著她。
“你果然不敢——”玉陽公主又得意地望著他,“你那未過門的夫人名氣向來不好,現如今搞不好正在哪里快活呢!啊!!!”
臉頰被鋒利的瓷片劃過,一陣鈍痛。
她捂住自己的臉,尖叫出聲:“陸衡之,你竟敢、你竟敢——”
陸衡之捏著手里瓷片,道:“我是殺不了你,但我有的是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他再度將冰冷的瓷片貼在玉陽公主另一邊臉上。
玉陽嚇得哇哇直叫,“寧、寧海路,我叫暗衛把蘇青珞交給寧海路的人了,她現在在哪兒我真的不知道,真的!”
她這時才后悔不該進門前將暗衛打發,否則不至于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
隔壁的太監聽見玉陽公主的尖叫聲,此時也立刻趕了過來,目光驚悚地看向陸衡之:“陸、陸大人......”
陸衡之扔掉手中瓷片,帶著渾身冷意看玉陽公主一眼,起身離開。
那一眼,叫太監毛骨悚然。
陸衡之走出酒樓后,將手臂間傷口撕裂,吩咐宋聞命人去尋寧海路去了哪里,又親自騎馬去六皇子府借調了十幾個暗衛一起找。
天色漸晚。
陸衡之心中焦急——入夜前一定要找到蘇青珞。
他準備好寧家貪污的證據,正預備帶著五城兵馬司的人直接去寧府搜查時,先前跟著蘇青珞的暗衛終于飛鴿送來信,說蘇青珞被關在城外寧海路的一處別院。
“走!”陸衡之冷聲,立刻帶著家里小廝和借來的暗衛騎馬飛速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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