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哥,月頭已經交過一次錢了,五千對我們這些起早貪黑做小生意的人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這一個月交不起兩次啊!”
孟攤主苦著臉,小心翼翼的哀求道。
“就你困難,他們都不困難?別人家擺攤不是小本生意嗎?怎么就你特殊?!”
為首的紋身混混,把眼一橫,兇神惡煞的罵道。
“可是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上面四個老的病著,下面兩個小的要念書,支出要比別人家大的多,全靠我們夫妻兩人燒烤掙錢,這錢不是我不交,是實在交不起一個月萬把塊啊!”
孟攤主一肚子苦水倒不出來,只能對為首的混混苦苦求情道。
“我管你什么原因不交,你不交,就不能在這兒做生意。誰交得起,這好地塊給誰!趕緊給我騰出來,后面要擺攤交錢的可排著隊呢!今晚就騰!”
為首的混混壓根沒有耐心聽孟攤主說完,兇狠的罵道。
“今晚就騰地方?!這么著急的嗎?至少要給我們一點時間找新鋪面啊!再說了,我這還有設備和客人呢......”
孟攤主當場傻眼了。
“你不交錢我當然急了,不騰是吧?給我砸!”
為首的混混呸的一口吐在地上,扭頭就對身后的地痞流氓們一聲令下。
稀里嘩啦!
那伙人嫻熟的摔凳子掀椅子,分分鐘嚇跑了一大半客人。
“天寶哥,有話好好說,別這樣!”
孟攤主急了,沖著為首的紋身混混就沖了過去。
“別拿你油乎乎的臟手碰勞資,勞資這一身可是新買的,碰臟了勞資剁了你的手信不信!”
為首的紋身混混大吼了一聲,一腳踹飛了撲過來的孟攤主。
“老孟!”
后廚幫忙的老板娘聽見動靜,沖出來一看老公齜牙咧嘴坐在地上扶著腰,嚇得哭著就沖過來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個屁啊!閉嘴,勞資聽著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