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太好,有時候也有好有壞。
比如幾分鐘之前,樓下已經血流成河,和尚以一敵眾,大殺四方。
葉昊的風刃悄無聲息地切開了好幾個林家保鏢的腦袋。
總統套房中卻一無所知。
舒緩的鋼琴聲悠然縈繞在臥房里,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中交織著林憲的不著調的歌聲。
姚夕睜開眼。
她并不是醉酒,而是沒有扛住酒中的藥效。
在短暫的昏迷了一陣之后,姚夕如林憲所愿的醒來,神智已經恢復,四肢卻依然動彈不得。
恰好林憲洗好澡出來,看著姚夕渾身癱軟無力的模樣,頓時咧嘴露出了笑容。
“救,救......”
姚夕奮力的開合著雙唇,掙扎著想要發出求救的呼喚。
可是目之所及,她所能看見的人,只有面上掛著不懷好意笑容的林憲。
“想喊救命?”
林憲笑瞇瞇的坐到了姚夕的身邊,身手在她光裸的腳踝上撫摸著,隨后順著小腿大腿一路往上。
“你想喊就喊吧,不過我很好奇,你想喊誰來救你呢?”
他笑得更得意了。
“你家已經扛不住了,據我所知,你自幼生病,交友不易,這么多年也只有蘇冰嵐一個朋友,不過眼下蘇冰嵐失聯,蘇家也指望不上了。”
“啊,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想喊那個姓葉的小子來救你吧?”
他柔聲細語的仿佛在為姚夕考慮,只是,從他口中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尖刀血淋淋的插在姚夕的心口上。
姚夕被他說得只剩下啜泣。
“他不會來的,他可是蘇冰嵐的老公,蘇家遇難,他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像只烏龜一樣縮著腦袋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又怎么會記掛著你呢?”
林憲越說,姚夕越覺得心寒。
忽然,她驚叫了一聲。
“把手拿開!不要碰我!”
即便毫無反抗之力,姚夕依然極力的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