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祁道庸越說越嚴重,呂勛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我兒子的體內(nèi)怎么會有這股氣呢?”他震怒問道,“難道是有人害他不成?”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個醫(yī)生,最多只能找出病因卻不能判斷出這病因是從何而起。”
祁道庸冷靜的搖搖頭。
“那就拜托祁神醫(yī)先救醒我兒子了,等他蘇醒之后,我自會去找將這道氣流打入它體內(nèi)的那個人興師問罪!”
呂勛狠狠的說道。
“我老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親自施針了,不過令公子的情況特殊,恐怕除了我之外,無人能為他針灸治病,我且盡力一試,只是不能保證絕對治好他......”
祁道庸嘆了口氣,他打電話喊來了孫女祁沁棠為她送來一套古針——至于醫(yī)院的針灸用針,他是不稱手的。
不多時,祁沁棠趕到。
當她在電話里聽說爺爺要再度親自用針救人時,連她都非常驚詫,又得知了要救的對象是呂祥川后,祁沁棠頓覺合理了。
“爺爺,您的針!”
祁沁棠將那副古針遞到祁道庸的手中。
祁道庸拿過針,立刻專心致志的施展出遠洛神針。
銀針一根接著一根落下,躺在病床上的呂祥川發(fā)出了徐徐的呻吟聲。
“醒了,醒了,就快醒了!”
呂勛、呂子華和呂賢禮等呂家人見此情形,不約而同的低聲歡呼起來。
很快,呂祥川面上的清白之色褪去,嘴唇再度恢復了紅潤,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起來。
祁道庸?jié)M身的汗水,從病床邊的座位上針起身,小心的收起他的針。
“祁神醫(yī),您施針結束了,我兒子是不是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