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劍:我要與你談?wù)劇?
洛秧:等會兒談,在看醫(yī)書。
洛秧被慕容長樂取笑也不生氣,眼中閃爍著認(rèn)真的光芒。
“皇后娘娘說過,當(dāng)今世道女子本來就艱難,這太醫(yī)署也是她力排眾議,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
一是為了讓喜歡學(xué)醫(yī)的女子,有地方可以施展抱負(fù)。
二來也是希望,以后女子求醫(yī),沒那么艱難。”
洛秧認(rèn)真道,
“所以既然皇后娘娘把這件事情交給了我,我肯定要辦好,否則不僅辜負(fù)了她一番苦心,而且也愧對自己這一身本領(lǐng)。”
“好了好了!”
慕容長樂連忙喊停,
“知道你是個工作狂,但是今天咱們好不容易出來吃酒,就別說這些話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慕容長樂一邊說著,一邊將酒端到洛秧跟前。
“你只是單純的想吃酒?”
洛秧心里跟明鏡似的,“是因?yàn)樵乒影桑俊?
慕容長樂頓了一下,神色有沮喪。
“果然瞞不過你的眼睛。”
“我欲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努力了這么久。云幕他心里頭始終很抗拒我。”
慕容長樂不爽啊。
從小到大,她想得到什么得不到,卻在一個男人身上栽了跟頭。
“長樂啊,想開點(diǎn)吧。”
洛秧同情的看了慕容長樂一眼。
“云公子心里面早就有人了,而那個人,那么優(yōu)秀,他輕易是忘掉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