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看。”
蘇景行不太好說,顧挽月越發狐疑,看完信件之后,卻差點沒笑死。
“這顧侯府,臉怎么這么大啊?”
蘇景行有些意外,“你不生氣?”
這信是顧家送來的,里面的內容應該是顧侯爺親筆所書,說是父女分開這么久,他很想念顧挽月,如今府中拮據,能不能請顧挽月支援點銀子。
“我為什么要生氣?”
顧挽月又不是原身,她對顧家根本就沒有過一點感情,當初斷親不傷心,現在見到顧侯爺這嘴臉,也不會生氣。
她補充了一句,“我對顧家早已不抱指望,不會生氣。”
“我們有自己的家。”
蘇景行心疼她,顧挽月卻抱著信仔細看了一遍。
“這顧......我爹還真不要臉,竟然舔著臉說他當初給咱們送了銀兩,只是被于小妾私吞了。”
顧挽月很看不起他,敢做不敢認,推到女人身上,算什么男人。
“這信件,你打算怎么處理。”
“不處理,”
顧挽月隨手就把信丟到炭盆里,她估摸著顧侯府被她搬空后,那些經營不善的鋪面難以維持府中開支,如今已是彈盡糧絕。
“當初既然斷親了,就重新和好的道理。”
顧侯爺肯定是聽說了蘇景行已經恢復王位,還掌管寧古塔的消息,才給她寫了這么一封信。
“也好,聽你的。”
這是顧挽月的娘家,蘇景行無條件尊重她如何處理。
顧挽月沒把這事放心上,下午陳子望帶著姜云錦來了一趟,說是書院已經正式上課,目前招收了五十來個學生。
顧挽月想起什么,“周生是怎么授課的?”
“在下給他安排的露天授課,每次半個時辰,盡量不和孩子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