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晚舟怕被人知道自己的傷心事,又要大家操心。
她總是這樣,很會為別人考慮。
所以她裝出平時那副俏皮可愛的模樣來。
商陸幫她剝了一個桔子,遞給她,“你猜猜,這人你認(rèn)識的。而且你還很欣賞她。”
鄧晚舟很聰明,接過桔子后,她一猜一個準(zhǔn),“難道是我嫂子的閨蜜,薇薇姐?”
對于宋薇,鄧晚舟確實(shí)很欣賞。
薇薇姐離了婚凈身出戶,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還能干事業(yè)。
真的很了不起呢!
“晚舟,你怎么這么聰明啊,一猜一個準(zhǔn)。”喬蕎在旁邊,夸贊道。
鄧晚舟笑著望過去,“秦二哥跟我三哥是好兄弟,穿一條褲子的,他們的眼光是一模一樣的。”
手中她三哥剝好的桔子,她掰了一半,遞給喬蕎,“來,嫂子,我三哥剝的桔,肯定很甜。”
“你沒洗手,你拿給你嫂子吃?”商陸拍了拍鄧晚舟朝喬蕎伸出去的那只手。
喬蕎本是要接過桔子的,被他這么一拍,鄧晚舟又把手縮回去。
然后,調(diào)皮的皺了皺鼻頭,瞪他一眼,“三哥你什么意思嘛,明知道我沒洗手,你還把桔子塞我手里。我嫂子不能吃臟的,我就能吃臟的,是吧?果然是重色輕妹。”
喬蕎忙從包包里找了一張濕紙巾,拆開來,要替鄧晚舟擦一擦手。
何啟東卻先她一步,端來了一盆冒著熱氣的溫?zé)崴?
水里還浸著一方干凈的帕子。
何啟東挪了一張椅子放盆子放好,彎下腰,拉著鄧晚舟的手浸進(jìn)溫水里。
“還是洗一洗吧。”
這兩天,鄧晚舟每天早上都會輸兩三個小時的液。
手上扎著留置針。
何啟東洗得小心翼翼。
生怕弄疼她。
鄧晚舟任由何啟東這么細(xì)致地給她洗著手,洗完了,還用干毛巾幫她擦干。
“要吃桔子,是嗎?”何啟東把盆挪開,“我給你重新剝一個。”
鄧晚舟心里挺感觸的。
不知道何啟東這么細(xì)致地照顧她,是因?yàn)橹八舱疹欉^他,他想報(bào)答她?
還是,他真的很心疼她啊?
她掩著心疼,故意俏皮的瞪了瞪商陸,“三哥,你看,也是有人幫我剝桔子的。所以啊,你別天天在我面前撒狗糧。否則小心哪天我嫂子又不理你了,我也喂你滿嘴的狗糧。”
何啟東已經(jīng)剝好了桔子。
并且分成一瓣一瓣的,裝在一個玻璃盤子里,放上精美的水果叉子。
那叉子,都是愛心形的。
一起遞到鄧晚舟的面前。
喬蕎輕輕地拉了拉商陸的衣袖,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們別在這邊當(dāng)電燈泡了,回去了吧。”
看到阿東和晚舟相處地越來越融洽,她也放心了。
只希望二人早日修成正果。
商陸很聽老婆的話,老婆說要回去了,他忙起了身,“晚舟,你好好養(yǎng)著,我們改天我再來看你。”
從醫(yī)院出去,商陸一手抱著女兒,一手牽著喬蕎。
沒走幾步,小安安趴在他結(jié)實(shí)寬闊的肩膀,睡著了。
口水淌在商陸的西裝上,兩人都沒察覺。
商陸邊走邊說,“今天我休息,我陪你們娘倆出去玩吧。先找個地方吃午飯,想去哪里吃?”
喬蕎邊走邊應(yīng),“大學(xué)城那邊出了個網(wǎng)紅小吃打卡點(diǎn),那邊的各種小吃,特別好吃。要不,我們?nèi)ツ沁叄俊?
商陸想也不想,直接答應(yīng),“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