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們?nèi)タ葱」霉脮r,必須要先戴好口罩,嗯?”
小安安不悅地皺了皺鼻子,“可是病毒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學(xué)校都沒有戴口罩了呀。”
商陸哄道,“醫(yī)院和學(xué)校不一樣哦。”
小安安努了努紅紅的小嘴,還是不愿意戴。
最近小安安特別喜歡看小豬佩奇。
商陸很用心地觀察著自己的女兒。
知道女兒喜歡什么,他便用什么方式,去哄她,“爸爸給你表演個學(xué)豬叫,你就戴好小口罩,好不好?”
小安安的臉上,立即有了期待的笑意,“好啊,好啊。”
“哄,哄,哄……我是豬爸爸。佩奇,醫(yī)院里面有很多看不見的病毒,我們要戴好小口罩哦。”
商陸故意扮丑。
鼻子往上一推,皺巴巴的,真像一個豬鼻子。
聲音也做了特殊處理。
不僅安安笑了,旁邊的喬蕎也被逗笑了。
想他堂堂霸總,在女兒面前,這么不顧自己的形象。
近日來,商陸越發(fā)的想要彌補安安,喬蕎都看在眼里。
趁著小安安笑得開懷,商陸把卡通版的小口罩耳掛,掛到她的兩只小耳朵上。
然后,把小安安抱在懷里,下了車,“好啦,我們?nèi)タ葱」霉昧恕!?
下車后,商陸還不忘站在車門口,一手牽起喬蕎的手。
兩母女,一個在商陸的懷里,一個被他緊緊牽著。
一路去鄧晚舟的病房,引來不少人回頭。
“這一家人的顏值都好高呀!”
“你看那個爸爸,妥妥的大長腿啊,又高又帥又這么體貼,好羨慕啊。”
小安安在商陸的懷里,“爸爸,剛剛經(jīng)過的護士小姐姐,說你好帥啊。”
“那你說爸爸帥不帥?”商陸很期待地看著懷中的小人兒。
小安安點了點頭,“帥!”
商陸又問,“爸爸和阿東叔叔,誰更帥?”
小安安認真糾正道,“媽媽說,阿東叔叔以后是安安的舅舅了,不能叫叔叔。”
情敵變成大舅子,這波操作,商陸是佩服何啟東的。
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好,以后就喊舅舅。”商陸又問,“那你覺得,爸爸和舅舅之間,誰更帥?”
小安安想也不想,“當(dāng)然是爸爸。”
喬蕎在旁邊皺了皺眉,表示很無奈。
親生的果然是親生的呢!
好歹阿東奶爸似的,照顧了安安三年。
要是讓阿東聽到,得多難過啊。
喬蕎輕輕拍了拍安安的小胳膊,“要是舅舅問你這個問題,你要說舅舅帥,知道嗎,不能讓舅舅傷心難過。”
小安安沒有回答。
但她心里清楚,在誰面前就要哄誰高興,要見機行事。
她可精靈了。
這都不用媽媽教的,好不好。
病房里。
何啟東坐在病床前,一臉嚴肅地看著鄧晚舟,“我只是早上半天不在,你的傷口就發(fā)炎了,你是不是偷偷讓你的助理,給你吃螺絲粉了?”
鄧晚舟的眼神有些心虛,“沒有啊,我很忌口的。”
螺絲粉這種又辣又沒營養(yǎng)的東西,是她跟著嫂子喬蕎,學(xué)會吃的。
越吃越上癮。
加上住院這幾天,天天飲食清淡。
嘴里能淡出個鳥來。
所以,趁何啟東不在,她偷偷吃了。
她閃躲的眼神,讓何啟東更加肯定,她肯定是偷吃了,“鄧晚舟,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個病人?”
鄧晚舟笑了,笑得十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