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多,李宴領著云舒從云舒家出來。
二人商量好了,直接去民政局領證。
上車的時候,云舒坐在副駕駛座,李宴湊過來給她系安全帶的時候,她怎么也無法想象,自己竟然已經成了李宴的女人。
想當初和郝劍交往那么多年,她硬是沒讓郝劍碰過她。
和李宴在一起,卻是如此速度。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
她看著低頭給她系安全帶的男人,認真地問,“李宴,我再確認一遍,昨天晚上我們兩人是在一起了嗎?”
不是做夢吧?
“你以為做夢呢?”李宴抬起頭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她點點頭。
可不就是在做夢嘛。
這速度快得讓她不敢想象。
李宴問,“身上酸不酸?”
云舒點點頭。
李宴又問,“痛不痛?”
云舒又點了點頭,“痛,尤其是那個地方?!?
說著,越發不好意思,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一會兒給你買片消炎止痛藥。”李宴是過來人,女人經歷第一次都會有撕裂傷,多多少少是會痛的。
加上昨天晚上他有些控制不住,或許沒有考慮到云舒的感受,粗暴了些,可能導致云舒更痛。
所以早上起來,云舒的床上,才好幾團血跡。
這時,他也給自己系了安全帶,啟動引擎,開車離去。
別墅區的內部車道,彎道少,車輛也少,他開得慢,抽了一只手牽起了云舒的手,“還覺得是在做夢嗎?”
云舒感受著身體每個地方的疼痛,感受著從掌心里傳來的男人的溫度。
深秋的清晨,因為這個男人的溫度,她也覺得暖和了許多。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
“我們這就去領證了嗎?”
李宴一邊開著車,一邊側頭對她開玩笑道,“你可是厲害的外交官,不趁你沒改變主意前趕緊把證領了,我可怕你告我欺負你?!?
云舒笑了。
李宴真是個有趣的男人。
以前以為他是個毒舌男人,只會說難聽的話,沒想到如此有趣。
李宴側頭看了她一眼,又趕緊看向車前方的路況,“真怕你反悔。”
云舒原本充滿笑意的嘴角,又往上揚了揚,露出更歡喜幸福的弧度。
車子開遠。
在花園里做著晨練的商仲伯,將云舒和李宴一起開車出別墅的畫面,看得清清楚楚。
早餐時,商仲伯把洗好的車厘子遞到喬蕎面前,又遞了一些堅果拼盤給她,“喬蕎,小舒是要一個半月才回來吧?”
“對啊?!眴淌w吃了一顆車厘子,還是那么的甜爽可口,“她出差了,下個月才回來。等她回來,都要冬天了。”
“我怎么看見李宴從小舒的別墅出來,兩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商仲伯覺得,自己不會是眼花了?
“不會吧?!眴淌w看了看商仲伯的眼神,以為他又記憶錯亂了。
就算是記憶錯亂,也不該看到妹妹云舒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