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喬蕎來說,這不僅是一個驚天大瓜的事情了。
商陸跟她說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般的存在。
她實(shí)在不肯相信,“陶陶怎么可能和夏俊杰離婚呢?”
“他們感情那么好。”她又說,“俊杰那孩子一直對陶陶不離不棄情深義重,怎么可能離婚?”
想不通的她,腦子里有太多的問號。
“再說了,就算和俊杰離了婚,又怎么可能和謝寒閃婚?”
商陸拉著她往回走,“這里說話不方便,進(jìn)去說。”
回到客廳沙發(fā),商陸坐到了喬蕎的身邊。
因?yàn)樗罱缣郏贿呎f,一邊幫她按摩著肩頸。
“夏俊杰在外面養(yǎng)了女人,并且已經(jīng)懷孕了。”
“他還想拿捏陶陶,想等那個叫肖楚楚的女人生下孩子后,讓陶陶以母親的名義把孩子養(yǎng)大。”“如果下個月,他和陶陶的婚禮成功舉行了,那么他將從我們幾大家族當(dāng)中獲取得更多的優(yōu)渥資源。”
“到時(shí)候不用秦森出面幫忙,他憑借著秦家女婿的身份,自然會有很多生意人找上門來,將生意送到他手中。”
“你說他精不精?”
“不,他不是精,而是奸。就像安安說的一樣,大貪大奸之輩。”
“利用了陶陶的感情就不說了,還嫌棄陶陶是殘廢。”
“幸好有謝寒在。”
商陸說的氣憤。
喬蕎更是聽得氣憤。
她推開了商陸替她按摩的手,整個人咬牙切齒。
她想操起一把菜刀,沖去夏家砍在夏俊杰的身上。
就好像是自己的女兒被夏俊杰給欺負(fù)了似的。
眼睛突然又酸又漲又疼。
心疼得淚水冒出來。
她哭著時(shí),憤憤不平道,“陶陶的命怎么這么苦啊,這讓秦森知道了,可怎么是好。他心臟不好,要是再氣出個好歹來……”
“不是還有謝寒嗎?”商陸拍著她的肩,一邊安慰她,一邊替她擦著眼淚。
她吸了吸鼻子,問,“謝寒說,他幫陶陶,只是因?yàn)樗麆偤帽淮呋榇叩脜柡Γ蚕霌铺仗找话眩瓦@個原因,沒別的?”
商陸又開始替她按摩著肩頸,“估計(jì)是。聽說他母親因?yàn)榇呋椋瑲獾锰鴺牵∵M(jìn)了醫(yī)院。”
喬蕎的情緒平復(fù)了一些,開始動用自己的大腦,去分析這件事情:“消息真假啊?我怎么覺得,謝寒好像一直暗戀陶陶似的,不然他怎么可能救陶陶與水火之中。”
商陸:“那不能。”
喬蕎:“我怎么覺得,謝寒這是蓄謀已久。
商陸:“在感情方面,謝寒呆頭呆腦的,毫無經(jīng)驗(yàn),怎么可能蓄謀已久。”
兩人分析著的同時(shí),喬長安端著一盤水果,牽著女兒的手,來到父母面前。
她坐在了商陸的身邊,“爸,秦叔之前不是讓你重啟蠑螈再生細(xì)胞的研究計(jì)劃嗎,聽說他還往里面投了五十個億。有進(jìn)展了嗎?”
這話是她故意問的。
商陸自然明白女兒的用意,他也故意說道,“進(jìn)展倒是蠻快的,為了增加針劑的穩(wěn)定性,研發(fā)者加入了特殊的藥材。但是那種藥材很罕見,幾乎快要絕跡了。”
喬長安一邊喂女兒貝貝吃著水果,一邊又問,“那找到了嗎?”
商陸:“找倒是找到了,只不過以后再想找到,可能就是難如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