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卻是禽獸的事?
厲承旭幽沉的黑眸定定地盯著她看了幾秒。
突然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紅唇,攔腰將她摟進懷里。
然后將被子拉上,蓋住了赤果的兩個人。
“聽說這樣治退燒是最有效的。”
厲承旭聲音很溫柔,就像耳語,軟綿綿的在她耳邊響起。
“你......”白薇薇原本掙扎的動作頓住。
她不可思議地睜著眼,看著身前的這個男人。
他只是想這樣赤果地?fù)е?
幫她退燒而已?
“快睡吧,明天就會好的。”厲承旭男的溫柔地哄道。
話落就伸手將燈按滅了。
室內(nèi)一片漆黑。
兩人赤果相擁。
感官也因此放得無限的大。
白薇薇只感覺自己就快要被厲承旭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淹沒了。
“你?”
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總覺得厲承旭這樣抱著她,不可能單單只是想幫她退燒而已。
“不是讓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嗎?”厲承旭不滿地掐了一下她的纖腰,在她耳畔邊質(zhì)問道。
她又發(fā)燒了,居然也不告訴他。
若不是他今晚加班完,特意趕來她家看她。
還不知道她已經(jīng)病的這么嚴(yán)重了。
“又沒多大事。”白薇薇小聲地回答。
不就是又發(fā)燒了而已嗎?
她小時候經(jīng)常被后母折磨的發(fā)燒,反復(fù)高燒,都沒人管。
他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