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么寂靜的世界里,這一聲顯得如此觸目驚心,讓白薇薇陡然驚大了眼睛,猛抽一口冷氣。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依然帶笑的男人。
她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震驚得心臟都無法平靜。
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手指,仿佛想要努力看出是假的,她只是幻覺。
沒有人會擰斷自己的手指的,沒有人會那么傻。
而他是聰明人中的極品,是折磨別人的高手,覺得不會讓別人折磨他回來,更不會聽了她的話,就折斷自己的手指。
這不是真的,她盯著他的手指,覺得頭被刺激得眩暈,胸口很壓抑。
她努力的擠出聲音,故作滿不在乎,聲音卻壓抑不住顫抖:
“剛才的聲音是你故意不知從哪里弄出來的吧,別想騙我,除非你瘋了,才會擰斷自己的手指,你有什么理由這樣做,因為我一句話?你這是在演苦情戲嗎,省省吧,我不會被你騙的。”
別以為弄些故弄玄虛的東西就能糊弄到她。
她的聲音急促而堅決,好像識破了他的陰謀似的,努力的不知是想要說服他還是說服自己。
總之她側(cè)開臉,不再看他的手指,就當(dāng)啥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厲承旭眼底掠過一抹微不可察的自嘲,收回手指,不在乎的攤攤手:“你說得對,除非我瘋了,才會這樣做。”
所以他確實(shí)瘋了,擰斷了自己的手指。
如果他讓她覺得痛了,那么他就陪著她一起痛,那么就不會寂寞。
當(dāng)然白薇薇是不相信的,她不會相信他會因為她一句話而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