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見他不說話,心中的疑團更加肯定了,有股憤怒沖上心頭。
沒一個人能忍受自己每時每刻都在別人的監(jiān)控之下,那簡直比剝奪了了自己的自由還讓人憤怒。
“因為,你在我身上放置了追蹤裝置是不是?從一開始,只要你想知道,我的一切舉動都逃不出你的手心,是不是?厲承旭,你把我當什么了,犯人?你憑什么監(jiān)視我的一切行動,你這個無恥的人。”
白薇薇憤怒的沖他怒吼,他居然在自己身上裝了這種東西,讓她的行為顯得像猴子一樣可笑。
她無論做了什么,都可以被他竊見,這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厲承旭的臉色頓時白了幾分,沒想到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他急忙去拉住她的手,安撫:“薇薇,別生氣,我承認我一開始在你身上弄這個是居心不良,我那時懷疑你的身份,又知道你和霍西卓關(guān)系緊密,所以想著有機會可以借這個裝置,竊聽到霍家的機密。可是后來我愛上你后,我就沒有在惡意透過這個侵犯你的隱私,真的,你相信我,這個裝置,我只在危急的關(guān)頭定位過你的位置而已,我沒有再做其他的事情,請你相信我。”
事到如今,他不敢不承認,誠懇認錯,或者還能讓她沒那么生氣,他只能實話實話。
白薇薇冷哼一聲:“像你這樣總是懷疑我,那么多疑的性格,那么好的東西放在我身上,你只用來定位?只怪我一直傻得要命,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卑鄙行為。”
她舉起手中的鐲子,眼里布滿了厭惡。
“是這個東西嗎?你在這個手鐲里做了手腳吧,一直都脫不了,看來就是這個齷齪的東西,我竟然被你監(jiān)視了那么久。”
她憤怒的死命去扯,企圖將手鐲脫出來,可是手鐲卻反而越來越收緊,弄得她的手腕都出血了。
厲承旭趕忙心痛的阻止她:“別亂來,這個東西你越弄它,只會越收緊磨得你的手出血的。”
“我寧愿出血,甚至手斷掉,我都不想再戴著這個東西,就像一條惡心水蛭一樣纏在我手上,厲承旭,你真惡心,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愛的人,你卻用這種方法監(jiān)視我,你當我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