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哪里能讓他胡來,忙抬手去按住他作亂的那只手,而后用眼神警告他,再胡來自己就不客氣了。
可還未等她不客氣,他忽的俯身在她唇瓣親了一下。
那吻就是蜻蜓點水般,碰到她唇瓣便移開了。
阮棠怔愣之際,很快便感覺不對勁。
她不能動彈了。
楚穆這狗竟然給她施了定身術,還是她解不開的那種。
阮棠氣憤地瞪著他,楚穆卻依然是唇邊掛著笑,毫無畏懼地迎接她的瞪視。
片刻后,才俯身湊到她耳邊輕聲呢喃道:“我己經好幾日都未見棠棠了,棠棠你難道就不想我嗎?我可是想死棠棠了
嘴里說著,那放在阮棠衣襟里的手又開始不安分。
這一次沒有阮棠的阻攔,他很快便尋著那片柔軟。
他指尖滾燙,覆在雪峰之上時,仿佛要將其融化了一般。
阮棠差點就忍不住哼出了聲音來,好在自己及時咬住了下唇,將那抑制不住的聲音生生地吞了回去。
同時她吃人的眼刀再度剮向某人,只是某人己然沉醉于他手中的柔軟之上,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接受阮棠的眼刀。
她恨得牙癢癢,卻是拿他無可奈何。
同時她又得防著甜甜,生怕甜甜突然回頭朝他們看過來,雖然她現在整個人被圈在了楚穆的懷里,即便甜甜回頭,可能也只能看到楚穆的背影,但即便是被他單純地抱著這樣的曖昧,她都不好意思在甜甜面前展現。
她又忍不住暗暗罵楚穆,知道給她下定身術,怎么就不會屏蔽甜甜?
相較于她的忐忑,始作俑者卻是淡定不己。
他就專心玩的他的,完全就不擔心甜甜會看過來,更加不會像阮棠那般,一顆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馬車一路顛顛簸簸,她都只能任由他揉扁搓圓。
就只希望,快點到,好脫離這廝的魔掌,自己也好狠狠地收拾他一番。
然這條路,卻是漫長不己。
阮棠己然喘得不行了,全身也因為他的惡作劇而顫栗不己。
但她一路都得死死地忍著,差點就把嘴唇都給咬破了。
就在她感覺己然過去了一個世紀之久,外面趕車的護衛的聲音終于傳來,“殿下,到了
楚穆‘嗯’了一聲,才將手從某人那處拿開,而后慢條斯理地替她整理衣襟,待看不出什么異樣了,才放開她,但她依舊不能動。
這個時候,甜甜也回過了頭來。
“爹爹,娘親,我們到了
楚穆輕點了下頭,示意她,可以下車了。
甜甜這才高興地掀開車簾,鉆出車廂去。
外面己然有宮女候著了,也在馬車旁放了腳凳,甜甜就著宮女的手臂己然下車去了。
“爹爹,娘親,我找哥哥去說完,也不等楚穆他們回應,人己經一溜煙跑了。
幾個宮女也忙跟上去。
而還坐在車里的楚穆阮棠則是大眼瞪小眼。
楚穆一臉和煦春風,阮棠則是一臉憤慨不滿。
“趕緊給我解了術法阮棠咬牙切齒。
楚穆卻是不動,微微俯身,將手肘放在膝蓋上,而后支著下頜,笑道:“看棠棠的模樣,好似并不滿我剛才的表現?”
“滿你個大頭鬼!”
“現在甜甜不在,要不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