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了下唇瓣,舌尖抵在她唇瓣掃過她牙齦。
白薇薇死死閉合著貝齒,不讓他伸進去。
他也不急,就那樣咬著她,舔著她。
他對她太了解了,不止是心還有身體。
他知道怎么弄她,她會動情。
他就這么折磨人的廝磨著她。
她感覺要瘋了。
一口氣憋在胸口,她抬起腿,朝他脆弱部位頂去。
他有所察覺,反應相當敏捷,在她快要踹到他時,將她膝蓋一壓,緊接著她身子騰空,他提著她纖細的腰肢,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到了流理臺上。
這樣的姿勢,她就是想踹他也沒法再踹了。
反倒自己被他小腹這樣抵著,頓時有股火在身體亂竄。
尤其是這樣風雨飄搖的夜,連彼此的呼吸都被彰顯得過份清晰。
白薇薇被他親得近乎缺癢,兩人交纏的喘息,衣料摩挲的輕響,就在耳畔回蕩。
男人在情了慾之下的呼吸,沉重而粗喘,仿佛在受刑,而那個施刑的人,是她。
他平日里衣冠楚楚,清俊矜冷,仿若一朵高嶺之花,誰能想到私底下竟是這般模樣。
他腰腹緊貼著她,大掌伸進她睡裙里,撫著她細軟的腰肢,時輕時重的捏著,像是要將她嵌進他身體與骨血里。
她嘴里都是他清冽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
他手上的動作不太溫柔,可是吻她的舌頭卻很柔情,很耐心的啃噬吞卷著她,趁她喘不過氣唇齒微啟,他探進去找她到她上顎,反復摩擦著她那里。
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身體又開始回饋出與心里相悖的反應。
白薇薇不斷提醒自己醒過來,不能這樣讓他占便宜,雙手用力推他,但很快手腕就被他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