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沒看清楚,莫冷殤是怎么到她身邊來的。
他一手扣著她的后腦袋,一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的懷里,隔著衣衫貼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
她的嘴唇有些缺水,干干的。
他吻著,食之入髓般,一邊問:“想知道我以前的事?”
“......不想。”許慧凝攥住他鉆進她衣服里的手,回吻著他,同樣的沉迷:“你以前的女朋友,一定很愛你。”
如果不愛,怎么可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容忍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忽視?
“是嗎?”他回答得隨意,手撫上她的小腹位置,
那里,孕育了一個新生命,是他跟她的骨肉。
莊博文說,一個男人,最害怕的不是事業(yè)的成敗,而是動心。
一旦動了真情,也就是把自己的弱點交到了別人的手里。
許慧凝真的不敢去揣摩這句話,暗含的意思太震撼,她的心跳逐漸地加快。
她的手腕處,忽然一陣冰涼,她低頭,看到了一個光澤極好的玉手鐲。
許慧凝沒看到他是從哪兒拿出了這個玉鐲子。
抬起眼,不解地看他:“這是送我的嗎?”
“嗯,莫家的兒媳婦,人手一個。”他說,眉眼間神情淡淡地。
許慧凝把手抬起,迎著燈光細看,又聽到他說:“過會兒,就去民政局登記。”
事情發(fā)展的節(jié)奏有些快。
辦了出院手續(xù),莫冷殤沒直接回別墅,而是把車開去了民政局,然后拉著她去扯了證。
速度之快——許慧凝看著手里的紅證,不知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