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沒想到,莫冷殤,這個男人居然會厚著臉皮去服務(wù)臺拿鑰匙。
他已經(jīng)進(jìn)來,反手合上了門。
剛才許慧凝已經(jīng)把花灑關(guān)了,看他一副要洗鴛鴦浴的架勢,許慧凝多少看出他意圖不單純。
他邊脫衣服邊直勾勾地看著她,許慧凝更是覺得自己像是豺狼跟前的那塊鮮肉......
最后許慧凝被折騰得夠嗆,雖然他礙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沒有徹底進(jìn)去,卻也獸性大發(fā)。
他逗弄她似地,一遍遍問她:“下次還玩不玩了?嗯?”
“不玩了......不玩了......”許慧凝帶著哭腔,連聲求饒,生怕一不留神手腕脫臼。
結(jié)束后,許慧凝整個人都已經(jīng)站不穩(wěn),又困又累。
饜足后的男人,很自覺地做著善后工作。
“走不動了。”許慧凝靠著盥洗臺,雙腿打軟,手腕也酸疼。
莫冷殤回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許慧凝覺得委屈:“沒騙你,是真的走不動。”
許慧凝不是個會作的姑娘,這會兒,也沒有撒嬌的意思,是真被他折騰得累壞了。
也可能是她懷孕的緣故,經(jīng)不起他這么索求無度的折騰。
當(dāng)被抱起靠在他懷里時,許慧凝連手臂也抬不起,耷拉著眼皮,昏昏沉沉的。
“要不要喝點水?”把她放到床上,莫冷殤主動湊過來,柔聲問道。
許慧凝覺得這個時候的莫冷殤,像極了那些身體得到滿足后、對你千百倍好的男人。
想到剛才自己遭的罪,要不是她不情愿,還不知道他弄出什么花樣來。
閉著眼,轉(zhuǎn)了個身,許慧凝把背留給了他,還撩起被子把頭捂住了。
莫冷殤也在她旁邊躺下來,從后,擁著她:“怎么又不高興了?你的脾氣怎么陰晴不定的。”